“你闭嘴！”齐母怒声打断她，“你对我儿了什么？你用了什么手段？他怎么会——怎么会——”

她声音猛地一顿，咙发，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。

齐远的眶慢慢泛红，声音却低得几乎听不见：“妈……我没有被逼，是我自己选的。”

“选？！”齐母像听见了荒谬的笑话，“你选了给一个女人跪着地上的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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