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你知得比我更早。”

“但我没想到你真能查到结果。”

“如果没有你的帮助，必定不会如此顺利。”

“知就好。”

夏凡犹豫了，“你这是要和我一起去？”

“不然呢，”黎反问。

“我恐怕不能待在枢密府了。”

“你不想研究方术了？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那是为了帮助山县的百姓？”

“不全是……一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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