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禀鳌有失望，坐在凳上沉默了一会，然后说，“好吧，算我人所难了，你走吧。”

洇墨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松了，刚才那样就像是势在必得一般，这转折倒是乎意料。

“奴婢真的可以走了？”

“自然。”路禀鳌满不在乎，本就是突然想起的这事，不成他便罢，不然还逼不成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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